发布时间:2022-05-05 23:07 已有: 人阅读
“大概在20%左右”。 李慧的民宿订单退订率还在六分之一,5月3日时,退订率已经到了一半,其中被保住或延期的订单基本为零。 李慧的入住率也只到80%,和此前百分百的预订率仍有差距——这个“五一”,京郊民宿没能如愿满房。 实地走访了位于京郊的某特色民俗村。走访过程中发现,该村多个街道内均有正在施工或修整的院落,指示牌上起了名字待建的民宿也有不少。 李慧就表示,自己原本从事旅行社业务,疫情以来工作基本停滞,便将目光转向了爆火的民宿市场。近两年,李慧身边不少朋友也受市场红利“刺激”陆续进入这个行业,市场供给快速攀升。 与此同时,艾阿姨也表示,近年来村里新开民宿数量快速增加,“看到有人赚了钱,村民也动了心思,几年前还没几家干这个,现在村内别墅大部分都是民宿了。其中也有和我们一样自己投资建设的;市里上班没时间,干脆租给别人收租的也不少”。 值得一提的是,在调查过程中发现,无房运营者与村民的合同期通常在10年~20年,而乡村民宿回本周期约在3年~5年,单体小院前期投资已接近重资产,而这些新入局者至今还未能实现盈利。 李慧向算了一笔账:一个面积在300平方米左右,拥有7间~9间房的小院,包括房租成本、装修改造费用,算下来单个小院的投资平均在100万元左右。运营民宿的一年多以来,自己与投资人还未回本。 野蛮生长终将趋于理性,京郊民宿未来难逃“阵痛” 北京乡村民宿发展至今已有七八年。在借“东风”飞速发展的同时,“成长的烦恼”也开始显现。 首当其冲的就是疫情后的流量隐忧。 在与的对话中,李慧坦言,京郊农家院和民宿就是因为疫情才火起来,自己和合伙人也清楚,将来疫情结束,对民宿流量肯定会有影响。很多潜在客户均有定期跨省甚至出境游的习惯,后疫情时代这部分客群的流失会很明显。此外,即便京郊度假的消费习惯养成,这些被“困”在京内多时的亲子游客和本地游消费者也会更倾向长距离出游,从而影响民宿流量。
至于如何应对,李慧目前的想法是借区位优势对冲客流压力。“我们投资的民宿均位于景区周边,因此即便北京本地游客外流,外地游客也会进入形成流量置换。不过外地游客对包院的需求会相对下降,届时可能会考虑将小院拆开按房间单独销售。” 除了客流压力,疫情结束后可能带来的行业洗牌也是业内争论的焦点之一。 在陈刚看来,京郊民宿要从野蛮生长变为趋于理性,阵痛和行业震荡是无可避免的,疫情终结或许就是一个契机。这之中最先被市场过滤的,很可能就是这批想“赚快钱”,产品打磨及客户黏性优势不明显,易受流量变化冲击的新入局玩家。白金星也提出,供给逐渐饱和的情况下,未来各项监管会加速执行,原本不想做民宿,只是投机的商家或慢慢退出市场,留下的人也需在精细化上做。 其中,依靠景区发展的乡村民宿还需提质,除了硬件娱乐设施的补充,布草等基础配套也需升级,提高游客入住舒适度和满意率。而没有景区引流的乡村民宿,未来要摆脱周末经济,需将民宿本身打造成一个能留客的目的地产品,将自己做“活”,以民宿为中心向村内辐射,与当地农民的经济发展连接在一起,提升行业的可持续发展性。 值得一提的是,采访过程中陈刚还指出,疫情后若有商家因资金或市场压力退出,会导致村民房子闲置,而可用作民宿的房子租金被炒到高位后,再降下来也会影响乡村经济的发展。 在此背景下,投资人与村民的对接方式也是未来探讨的方向。如陈刚等投资者就更愿意与村集体合作,由村集体作为“中间人”来连接村民与资方,省去团队考察民房及谈判的过程。村集体也需作为审核的“最后一道门槛”,考察资方的投资意愿及可持续性。 不过,也有村民对此表示担忧,认为与协商的市场价相比,村集体给出的承租价格吸引力还是较低。 |